第(2/3)页 最要紧的是,大人以后的饭食该怎么办? 大人已经好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,他真的好怕大人又饿到犯病。 唉,这事闹的,难道就没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吗? 在他看来,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那一家三口搬走,让穗和娘子留下来给大人做饭。 这样的话,景修少爷爱娶谁娶谁去,穗和娘子跟着大人,还能过得舒心一点。 啊,呸呸呸! 他怎么又在胡思乱想。 穗和娘子已经是景修少爷的人了,他怎么一天天的净想着把娘子往大人身边凑。 要不得,要不得,这种想法实在太危险,太不道德了。 正想得出神,马车已经在宫门外停下,阿信忙打起车帘,扶着裴砚知下了马车。 裴砚知刚站稳,后面突然气冲冲地走来一人,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:“姓裴的,你为何放我鸽子,我在清风楼等了你一晚上,黑眼圈都熬出来了。” 裴砚知本来要恼,回头看到陆溪桥气成包子的脸,心下陡然一沉。 昨天他在家里守了穗和一下午,竟然忘了去打听小师妹的消息。 他暗自懊悔,面上却不动声色道:“昨天我身体抱恙告了假,因此未能赴约,还请陆大人见谅。” 陆溪桥惊讶不已,围着他转了两圈,不敢置信道:“你真的是裴砚知吗,你不会是假冒的吧?” 裴砚知做事从来不会向谁解释,今日不仅破天荒向他解释,甚至还如此客气地向他道歉。 “小阿信,你家大人是不是被人调包了?” 阿信眨眨眼,也觉得不可思议。 大人三年都没给过陆少卿一个好脸色,今日这是怎么了,居然向陆少卿道歉? 裴砚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失常,恢复了惯常的冷漠,不再理会陆溪桥,迈步向宫里走去。 陆溪桥却不肯放过他,快步追了上去:“裴大人,别走啊,话还没说清楚呢……” 其他官员都停止了交谈,目光集中在两人身上,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猜测: “怎么回事,裴大人对陆大人的态度似乎有所缓解呢?” “可能陆大人脸皮太厚,裴大人被他缠不过,你没听俗话说吗,烈女怕缠郎。” “嘿,瞧您这话说的,两位大人都是男的好吧?” “男的怎么了,男的就不能……” “嘘,你是不是太久没被裴大人弹劾,心痒痒了?” “我错了,我错了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