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都和她说了什么,她为何不愿来?” 裴景修摇头,苦笑道:“侄儿什么也没说,刚提了一句,穗和就反应强烈,说如果让她搬走,她宁愿去死。” 宁愿去死? 裴砚知放下手中的书卷,幽深的凤眸半眯着,看不出什么情绪。 裴景修又补充道:“也不怪穗和会这样固执,她与侄儿三年朝夕相伴,从未分离,她舍不得侄儿也是正常。” “可你却舍得她。”裴砚知冷笑一声,“人都说我裴砚知冷血无情,没想到我的侄子比我还要无情。” “……”裴景修狠狠噎了一下,脸颊热热地烧起来。 “小叔……”他还想再解释,被裴砚知摆手打断,“我的任务是帮你把亲事办妥,其他的与我无关,你自行解决即可。” 裴景修羞愧的同时,暗自松了口气。 虽说穗和留在西院会让宋小姐生疑,但留在西院更方便他掌控,不用担心他们的秘密被小叔知道。 至于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,说到底还是看做丈夫的如何周旋,他自信自己可以做好。 国公府的动作很快,第二天就委托了礼部侍郎的夫人为两家做媒,主持接下来的一应流程,两家都怀着各自的目的想要尽快成亲,过程自然十分顺利,大喜之日便定在了一个月后。 国公小姐与新科状元本就来往甚密,此事在京城不是什么秘密,因此两家结亲的消息传出来后,大家并不觉得惊奇。 裴砚知的同僚们也都听说了此事,早早备下贺礼,只等着大喜之日前去裴府吃席。 圣上御赐的宅子,他们早就想去看看,更重要的是,大家都想去见识一下裴府那个令裴大人风雨无阻回家吃饭的厨子,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高人。 这样的好奇心驱使下,大家都觉得一个月的时间特别难熬,巴不得国公小姐和状元郎明天就成亲。 唯有陆溪桥惊诧不已,从大理寺跑到都察院去问裴砚知:“你侄子不是有妻子了吗,怎么又要娶国公小姐,我听说还是你亲自去国公府提的亲,砚知,重婚可是大罪呀,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?” 裴砚知懒得解释,只冷冷丢出一句:“跟你没关系。” “怎么没关系?”陆溪桥说,“你是我好兄弟,你若帮你侄子做坏事,将来获了罪,我是捞你还是不捞你,万一捞不出来,我不得伤心死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