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老太太瞧着纸片人一般的司徒夫人,忍不住红了眼眶,她带着孙女走到王氏面前,关心地问:“夫人怎么就病成了这样?有没有请大夫来看?” 【当然有了,可她这是心病,心结不解,根本药石无医。世间痴男怨女,总喜欢自艾自怜搞出人命,以示自己对爱情的坚贞。 要我看,都是一群蠢货。命都没了,要那不当饭吃的狗屁爱情有啥用?父母孩子都不顾,为个男人要死要活,愚蠢至极。】 老太太:“......” 孙女说得很对,我竟然无话可说。 老国公偷偷看一眼老太太,心底甜丝丝的,他和老太太是少年夫妻,一路相互陪伴走到今天,实属不易。 比起其他人来,他很幸运,能有幸找到一个对他一心一意之人。还不娇气矫情,有啥说啥,说过就算。 镇国公想起自己的夫人,觉得他比蒋伟忠幸运多了。他娶的是年轻时当初一眼相中的人,夫妻恩爱和睦,有儿有女,很满足。 王氏瞧着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为自己红了眼眶,顿绝心底酸涩,苦笑着:“请过了,太医院的太医都挨个来了一遍,是妾身命薄。” “不能这么说,你还有儿子需要照顾。”老太太拉着王氏的手规劝,“你若不在了,让你儿子该如何?” 说起儿子,王氏的眼泪再也忍不住,扑簌簌往下掉,她一直拖着病体,不肯撒手离去,就是为了儿子。 他才十二岁,还没有定下亲事,就算要死,也要等到他成亲生子,就是不知道她这一身病骨,能不能支撑到那时候。 蒋伟忠看着弱不禁风,脸色苍白,毫无血色的妻子,心底也是难受。 “婉容!你可一定要好好地活着啊!要不是国师今日上门,为夫都不知道云姨娘要对姬儿的亲事下手。” “什么?”步辇上的王氏慢慢地坐了起来,泪水涟涟地看向蒋伟忠,“老爷说的可是真的?云姨娘要对姬儿的亲事下手?说的是哪家姑娘?” 因为说话说得太急,王婉容不停地咳嗽,像是要咳得断了气。 奶团子端来一杯茶水,里头放了两滴灵泉,递给她,奶呼呼地笑着:“喝!” 王婉容一愣,接过杯子,将里头的茶水一口一口喝掉。说来奇怪,喝完第一口后,咳嗽就止住了。 再喝一口,喉咙里像是有一股暖意落进肚子,接着向外蔓延,她眼眸都亮了起来,迫不及待地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完。 最后一口水落进肚子,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,身体里的那股子疲惫顿时消散不见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