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快快按住他,别让他乱动,否则就前功尽弃了。” 云团跑进屋子,见好些人正按着魏玄的肩膀,他的眼睛四周扎满了银针,一个老头拿着油灯在烤银针,烤得通红了,便淋上药汁。 那药汁摆了四五样子,绿的蓝的红的,顺着滚烫的银针流进皮肤里,魏玄立即痛苦挣扎起来。 在他身边,还站着他小舅舅虞年,另外还有一位老爷爷,云团猜想,应该是他的外祖父。 “这,这是在干什么?”云团惊问。 虞忆拉住云团的手,“是爷爷在给表哥治疗眼睛呢。” “就这样治疗?” “是,爷爷说,这是最后的办法了,死马当活马医了。” 魏玄应该事先知道会很痛苦,早已经浑身五花大绑,但他常年习武,一挣扎起来绳子都要崩断了,这才让好些奴仆给压住。 云团小脸皱成一团,“魏玄是最能忍的了,他都忍不了的疼,肯定是很疼很疼了,这样真的能治好吗?” 虞忆也很揪心,但是爷爷一动不动,说明就要继续治下去。 “啊——!”魏玄再次发出惨叫,滚烫的银针让他脸上的皮肤都发起红来,针刺入的地方,已经起了火泡,他眉头紧皱,牙关紧咬,拳头都攥得发白了。 云团求虞忆,“快让你爷爷停下来吧,魏玄会死的。” 虞忆却不敢说。 那老头继续往银针上滴药汁,各色药汁顺着银针渗进皮肤,疼痛再次加剧。 边郡侯神情犹如雕塑一般,一眼不眨地看着大夫操作。 “快放开我外孙啊!”一个老太太被丫鬟媳妇簇拥着赶了进来,眼角已经有了泪花,“死老头子,你是要弄死他才罢手吗?” 边郡侯大手一挥挡住老太太,“不能前功尽弃,这办法不试一试,怎么知道能不能治好。” “什么鬼办法啊?要是阿玄有个三长两短,你让我怎么跟阿慈交代?这是她唯一的血脉啊。” “瞎子有什么用?眼睛治不好,跟死了有什么区别?”边郡侯说。 这时,魏玄忽而没了力气一般,挣扎越来越弱,老太太吓得浑身一抖,就看见从魏玄的眼角,流下血泪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