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何季炎淡定坐着,闭着眼睛道:“我儿子是什么样,我心里清楚,他虽然不务正业,但心地良善,是不会做那样事的。” “事实摆在眼前,你还狡辩。快说出藏银所在,饶你不死!” 何季炎睁开了眼睛:“大人,如果真是我偷的库银,那日您来查看时,我就应该找理由阻挠,又怎么会亲自领着您过去查看呢?” 监察使大人神色一滞,“你是企图蒙混过关。” “我若企图蒙混过关,就不会做得那么显眼,让大人您一眼就发现了端倪。” 监察使大人又被堵了话头,“人证已在。” “人证已经死了,算不得人证。大人您怎能如此笃定,那库银看守不是被人杀害、然后嫁祸给下官呢?” 接连三次被堵,监察使大人叹一口气,“何大人,你是个聪明人,只是不识时务。” 何季炎闻言微抬了下眼皮,“直剑入不了弯鞘。我守着自己的本心,问心无愧。只是大人您,还记得自己的本心吗?” 监察使脸上现了怒色,“等我查出了库银所在,看你还怎么说!” 监察使走后,何大人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。忽然,一个狱卒朝他打招呼,“大人,外面有给您的信儿。” 是白建章找了牢中的人,给何大人递了消息,关于何玉书婚事的事情。 何大人听了之后,激动得就要跪下,“请告诉我白家兄弟,蒙兄弟不弃,收容我女儿,何季炎永世不忘!” 何大人还刺破了手指,撕下一节衣服写了字,托人带出去给他女儿。 何玉书收到父亲的血书,上面写到: “吾女玉书,家逢变故,务必先保全自身,白家可托终身,此事要紧,不可拖延。” 何玉书紧握着血书,心中更加担忧。 父亲这样安排,只能说这次事情真的很严重。 第二日,皓瑞过去何府送东西。送完东西,他找到何玉书的院子,流莺不在,皓瑞大着胆子走了进去。 何玉书独自坐在窗下的书桌前,提笔写着什么,青丝垂在脑后,清雅得如同一枝玉兰。 “何玉书。”白皓瑞唤她,快走几步跳到廊下,隔着窗户跟她说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