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二狗没看见何玉书,好像她自从接完旨就躲了起来,回到房间,果然见她独自躲到床上,放下了床帘。 “怎么?不出去见见人?”二狗问她。 何玉书怔怔道:“我是罪臣之女,还是避开好,省得惹麻烦。” “言征,哦不谢征,你不是没见过,他可不是那样人。而且我爹跟他提了,希望朝廷能重新查你爹的案子。” “真的?”何玉书跪起来立在床上。 “我还能骗你吗?你放心吧,我爹跟你爹交情那么好,绝对不会置之不理的。” 何玉书干脆走下床来,也没穿鞋,眼中泪光闪烁,朝二狗就要下跪,“你们家的恩德,玉书无以为报……” “别别,”二狗拖住她,“谁说你无以为报了?”看着她坏笑。 何玉书拭去眼泪,“你可不许提什么无耻要求。” “姐姐脑子里想什么呢?什么样的无耻要求?”二狗凑近她的脸逗她。 何玉书转过脸去,“你说,需要我做什么呢?” 二狗不再逗她,“外面人都要挤满院子了,你去帮帮云团她们待客呗。” 原来是这个,就是他不说,何玉书也该做的。况且以前她最擅长这个,只是她介怀自己的身份,怕给白家招黑,所以躲了起来。 她明白,眼前人并不是给自己提要求,分明是想让自己出去见见人、疏散下心怀。 对方都这样说了,她不好再扭捏,“好,我收拾下就出去。” 二十八二十九两天,来客一直不断,最后白家只好闭门谢客,这才得了一会清净。 钱县令回去就吓得病倒了,相反,韦志同的中风治疗的还算有效果,能活动了,平时躺得久了,还能坐起来,接过茶杯自己喝茶。 韦夫人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,岂料娘家突然来人,将白建章被封爵位的消息嚷了出来。 韦志同正喝茶呢,他平日爱喝烫茶,听了消息突然病发,手中的茶杯掉落,将面前的茶壶都砸倒了,烫茶泼到大腿上,烫得他菊花一紧。 然而中风又严重了,他口不能言,手不能动,僵在原地。 韦夫人听闻消息,直挺挺栽倒过去,一时间屋里丫鬟婆子乱翻了天,只顾着喊大夫,只等着韦大人两股间的茶水都凉透了,这才发现,皮肉都烫得无知觉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