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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一见状，只觉大感新奇。

    我去，都死了还能翻白眼？

    涨姿势了哈。

    这些鬼同时翻着白眼定在了那里。

    空气中那阵阵低语声突然更混乱更频繁了。

    “小红，他们这是在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方一不解。

    小红：“鬼司大人，他们在对话，这是他们的沟通方式，就像人和人彼此之间讲话一样。”

    方一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原来是这样。

    两个杀人犯不明所以，都瘫软在地上面面相觑，一个是被吓得一动不敢动，另一个是站不起来。

    大概有个五分钟的样子。

    空气中的窃窃私语声停止了。

    所有鬼魂包括鬼孩子在内都恢复了正常，活动了开来。

    “哥哥，我已经，说服了他们，我们愿意，暂时放他们一命，但是你必须，信守承诺。”

    鬼孩子目光清澈地看着方一。

    “嗯，我会的。”

    方一坚定地点点头，对面前一车鬼魂说道：“我既然带他们来到了这里，就是准备来给你们所有人一个交代来的，你们放心，我一定让真相公之于众，让他们认罪伏法，还你们一个公道！”

    鬼魂脸上的青筋和眼中的血红色陆续逐渐褪去。

    那个脖子上被砍了一刀的欧巴桑颤颤巍巍动作僵硬地走上前来，歪着脸凑近方一，与方一几乎快要脸贴脸，仔细地端详着方一。

    为避免激发她的怒气，方一一动不动，面不改色，站在那里任由她看。

    说不紧张当然是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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