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 狗,就该有狗的样子!-《诸天红包群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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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非如此,堂堂楚云骁又怎么会对陈立毕恭毕敬,言听计从?
一想到这里,乌乘风和朱狂浪的内心都动摇了,开始考虑,要不要真的忠心追随陈立。
如果真的追随了一尊手眼通天的大菩萨,对他俩来说,就是一场天的机缘,绝对比跟着现在的势力混下去更有前途。
就这样,两颗忠诚的种子,在乌乘风和朱狂浪的内心萌发开来。
“光是道歉可远远不够!”
陈立目光一凝,道:“我给你两个选择,要么自废修为,从此消失于江湖!要么,乖乖做我的一条走狗!”
“这……”
司徒天雄愣了一下,显然,两个选择他都不想答应。
江湖中人,武力至上。
一旦自废修为,他司徒天雄就将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,甚至还会遭到各种仇家的追杀,最终不得好死!
而成为陈立的走狗,则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,一旦答应了,他司徒天雄今后哪还有脸在江湖上行走?
“老狗!陈先生给你活命的机会,已经是天大的恩赐,你还敢犹豫?信不信我现在就抹杀了你?”
阿丑愤然怒吼,杀意犹如实质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司徒天雄郁闷到了极点,但最终还是只能咬牙说道。
“陈先生,我愿意做您的一条走狗忠犬!从今以后,必定对您言听计从!”
此言一出,全场皆惊。
任谁也没想到,一代武尊司徒天雄,竟然连半点骨气都没有。
就这样做了陈立的走狗。
看到眼前一幕,司徒天雄的那群弟子,简直尴尬的想死。
师尊一直以来都是他们最最崇拜的人,他们就像崇敬神明一样崇敬自己的师尊。
然而,此刻,师尊却成了一个小杂碎的走狗。
这已经不是在打他们的脸了,完全是将他们的脸踩在地上,摩擦以摩擦,啪啪以啪啪。
“跪下!”
陈立冷声说道。
“我……”
司徒天雄简直郁闷的想吐血,他已经几十年没有下跪过了。
可是,一看到楚云骁眼中的杀意,他司徒天雄根本就没有选择。
“扑通……”
司徒天雄跪了下去。
“唰!”
紧接着,陈立就将最后一只夺命牛虱放到了他的身上。
“呃啊……”
很快,司徒天雄就被咬了一口,并且清晰感受到自己的精血气力被大量吸噬。
“陈先生!?这是什么!?”
司徒天雄大惊,急忙问道。
“这是能要你命的东西!”
陈立淡然说道:“我可不是那种养虎为患的蠢货!之所以留你狗命,就是因为,我能牢牢掌控你的狗命!”
“这……”司徒天雄彻底绝望了。
他本来只是想口头答应,先稳住陈立,等楚云骁带人离开之后,再想办法脱身。
可现在,他的死活全在陈立一念之间。
再也不可能有任何翻盘的机会。
他彻底绝望了,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,蔫头耷脑,愁眉苦脸。
“还有你们!”
陈立淡漠道:“要么现在自废修为滚蛋,要么也留下来给我当狗!”
此言一出,司徒天雄的那群弟子们,全都露出了极为复杂的表情。
他们的内心自然是不愿意的。
可是,实际情况,根本不允许他们不愿意。
“我……我们都愿意给您当狗……从今以后,就跟着您混了……”
在蓝波王的带领下,那一众弟子,都拜倒在了陈立面前。
“哥哥好帅呀!”
看到眼前一幕,朱元吉顿时兴高采烈,欢呼连连:“三言两语,就让那些大坏蛋服软认怂了!我最崇拜哥哥了!”
与此同时,乌乘风和朱狂浪内心的忠诚萌芽,也更进一步成长了起来。
他俩几乎已经认定,忠心追随陈立,绝对是最好的选择。
“楚云骁,你先带人撤吧,这里我能搞定了!”
陈立摆了摆手。
“是!”
阿丑重重点头,便带着那百十号江湖强者离开了现场。
“小吉,我们进去,找你母亲的照片!”
陈立问道:“你还记得母亲住哪个房间吗?”
“当然记得!哥哥跟我来!”朱元吉激动无比,第一个冲进了飞云庄园。
陈立紧随其后。
而其他众人,也立刻跟了上去。
很快,朱元吉就打开了二楼的一间卧室。
因为朱元吉一直不许任何人进入这个房间。
所以,这个房间已经荒废了十多年。
到处都是灰尘,角落里也挂满蛛网,甚至还有许多老鼠跑来跑去。
陈立微微皱眉,吩咐道:“司徒,找人来,把这里打扫干净!以后都要定期打扫,但是不要更换这里的任何摆设!”
“遵……遵命……”
司徒天雄还不太适应走狗的身份,回答的很是迟疑。
“呃啊……”
都不用陈立下令,司徒天雄的胸口的那只夺命牛虱就狠狠咬了他一口。
剧烈的痛苦,让他脸庞扭曲,冷汗狂冒。
“遵命!遵命!老奴这就去安排!”
司徒天雄非常怕死,连连答应,就连对自己的称呼,也已经悄然改变。
看到眼前一幕,那群弟子的脸色,更是变得无比难看。
他们的师尊,都已经怂成了狗,他们的性命,还不都是陈立一句话的事情?
一想到这里,他们内心所有的非分之想,所有的三心二意,全都彻彻底底的打消了。
他们也非常怕死,根本不敢动任何歪心思。
“找到啦!”
就在这时,朱元吉从床头柜里找出一个相框。
正是他的母亲抱着两岁时的他一起拍下的一张合照。
“咔嚓……”
谁料,那相框过于老旧,而朱元吉又过于激动,手上力量稍大了一点点,竟然把相框直接给捏碎了。
“唔……”
朱元吉委屈的瘪着嘴,眼看就要哭出来了。
陈立连忙说道:“相片又没坏!你是小男子汉,可不能哭啊!”
“哦……”
还是陈立说话好使,朱元吉瘪着嘴点了点头,强忍着没有哭。
“那是什么?”
就在这时,却是朱狂浪走了过去。
从碎裂的相框中捡起了一小张老旧到发黄的纸张。
然后,毕恭毕敬的送到了陈立手中。
“这是一幅地图,但是没有标明具体位置,看上面的图案,像是在一座大山当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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