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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错，”里弗斯说道，“事实上，当初伊莎贝拉并不是以数学家或者哲学家的身份加入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她是以什么身份加入的？”

    “类人劳动力研究领域的精英。”科德说道。

    “意思她是研究机器人的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科德说道，“那才是她是主业，如果她当初只是数学家和哲学家的身份，那我们是不会邀请她的，因为我们的研究项目跟着两个领域完全无关，就算有联系，也有更好的人可以代替。唯独在类人劳动力的研究领域，她是无可替代的专家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厉害吗？”科德睁大了眼睛，“我简直无法想象，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关键在于，她还是个女性，一个漂亮的女性。”里弗斯教授说道，“这才是让我们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，所以我才说伊莎贝拉是人类女性的精华，不为过吧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这么说的话，那就真的一点儿也不为过了。”科德说道。

    “关键这个称号，也不是我给她起的，而是另外两个人给起的。”里弗斯说道，“就是那两个人，专门为她设计了那条裙子。”

    “哪两个人？”科德问道。

    里弗斯笑了，“你好像对这事儿挺感兴趣啊。”

    “本来是没什么兴趣的，但听您刚才这么一说，我一下子就忽然特别感兴趣。”

    “行啊，等有时间我再跟你说吧，现在可没时间了，咱们得进去了。”里弗斯说道。

    正说着，音乐声已经响起来了，是一首圆舞曲。

    “你别在里面待着，”里弗斯说道，“那箱子你得看着点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，我会一直盯着的，再说，咱们那箱子，除了咱们自己，别人也弄不开，您就放心去吧。”科德说道。

    里弗斯点点头，临进去之前，又说了一句，“科德，你跟我多久了？”

    科德以为他要叮嘱别的什么问题，没想到他忽然说了这个问题，不禁一愣个，思索了片刻，说道，“从小跟着您学习知识，如果从您给我们代课开始算，那大概有二十年了。”

    里弗斯点点头，“是啊，真快，二十年了。”

    “您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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