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案件的真相-《我在诸天寻宝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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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于是,由向治出面,在一地摊上买了一些乌头草。

    这玩意儿是一味良药,但它同时也一味毒药,如用法不当或用量过当,都会引起中毒。

    等到阿壮回家之后,果然不出所料,出去这么久,一路劳碌奔波,又开始咳嗽。

    阿媚像往常那样,去常去的那家药铺抓药回去煎。

    不过,她与向治也不傻,没将乌头草直接混入药材中一起熬,而是单独熬乌头草,将熬出来的汤汁混入药汤,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。

    这样一来,就算有人怀疑,将药渣拿去检查,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。

    阿壮哪里知道妻子已经背叛了他?毫无怀疑地喝下了药汤。

    连喝了三天,病情突然加重,不停地咳血,而且呼吸困难,终于没熬过去,蹬脚走了。

    阿媚哭的那叫一个悲天怆地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这女人演戏也有一套。

    一切想像中还要顺利,因为大家都知道阿壮身体有病,加上刚从远门归来,可能是旧疾复发。

    所以,根本没人怀疑。

    草草将阿壮下葬之后,阿媚终于还了自由身,然后借口说要回娘家去住。

    回娘家没住几天,便被向治悄悄接走。

    二人瞒天过海,如愿以偿走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一开始还好,二人如胶似漆,几乎天天黏在一起。

    但是,新鲜感总会过去的,特别是像向治这样的浪子。

    慢慢的,向治陪阿媚的时间越来越少,令得阿媚倍感失落。

    她有一种自卑感以及危机感,如今还算是花容月貌,假如哪一天容颜老去,岂不是彻底没了地位,甚至被扫地出门?

    于是,她的心态开始改变,她决定为自己争夺地位。

    这女人可是一个敢谋杀亲夫的女人,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。

    心态失控之下,这女人开始耍泼、争宠,将向家闹的乌烟瘴气,令得向家老爷子大为光火,喝令儿子将这女人扫地出门。

    这也让向治很是恼怒。

    他是,他心里有鬼,哪敢将阿媚赶走?

    要是这女人疯起来,不顾一切将旧事抖露出来,那他岂不是要吃官司?

    也正是基于这一点,阿媚才有底气闹,她相信向治不敢拿她怎么样。

    甚至,还开始威胁向治,让向治将她扶为正房,说什么只要她成了正房夫人,任由向治如何在外花天酒地她都不管。

    越是这样,越让向治厌恶她。

    他怎么可能将阿媚扶为正房?再说,就算他同意,也绝对过不了父亲那一关,除非他与家里断绝关系。

    所以,这家伙心生恶念,决定悄无声息除掉阿媚,以绝后患。

    就在心生杀机之际,又正好与秦松发生了冲突。

    所以,秦松这是正好赶了个巧,被向治给利用了。

    向治借过生日之机,向秦松发出邀请,说什么要向秦松赔个不是。

    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,秦松带了一些礼物登门参加宴会,哪知却一脚踩进了深坑,成了替罪羊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道向治具体实施的过程,但是许长安已经有十足的把握,认定了向治杀人在先,栽赃在后。

    于是又一次找到代学山,将自己掌握的所有情况一一告知。

    听完之后,代学山不由大吃一惊:“个中竟有如此曲折?”

    “没错!”

    “可是,那个女人已经死了,又有谁能指证向治与她勾连谋杀?”

    “不用谁指证,大人明日开堂审秦松,届时自有好戏登场。”

    次日,代学山公开堂审秦松杀人一桉。

    公堂外面站了不少百姓,纷纷赶来看个热闹。

    “带被告上堂!”

    随着一声喝,秦松被人押上公堂。

    “大人,学生冤枉,学生没有杀人……”

    一上堂,秦松便开始喊冤。

    向治也在堂上,因为他是原告。

    “秦松,亏我好心一片请你喝酒,你却禽兽不如……”

    向治一脸悲怒的样子冲着秦松呵斥。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代学山拍了拍惊堂木,喝道:“根据本官的调查,此桉颇有疑点,带证人上堂。”

    “带证人上堂。”

    随着衙役的喝声,许长安大步走上堂来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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