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斗彩鸡缸杯-《李自成的明末游戏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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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建奴?”张慎言失声大叫。

    他曾在抚顺做过监军道,那时候还是老奴当家。

    “然后你背疮发作,旋即病死。冬天,尊夫人带着孙儿扶柩北还,回到屯城。你和谈以训关系不错,他从京师回家,特意绕道来祭拜你,结果也死在半路了。”1谈迁,原名以训,明亡后改名迁。后文提前改,顾炎武等人同。

    “还没完。你侄孙张泰如官至浙江巡抚,显贵吧?!鞑子的官。”

    “张泰如?那是我亲孙!一派胡言!”

    张慎言又气又急,拍着桌子憋得满脸涨红。

    李自成想了想,“哦……那是我记错了,要不是张泰交?”

    “没有这个人!”张慎言气的又拍桌子。

    李自成笑,“那就是还未出生。”

    此时张慎言的儿子听到动静赶过来了。一看这场面,他立马上前挡在老父身前。

    “哪里的野头陀!?休得放肆!来人来人!”

    张慎言把儿子扒拉开,看着短毛,“后生,之前观你言语,条理清晰,思路敏捷,并无疯癫迹象。何以对老夫口出狂言?”

    李自成叹息,“实在话,我也不愿耍这些小把戏。你以为是口出狂言,却不知是命中注定。”

    张慎言冷笑,“既如此,敢问贵客前程?”

    门口冲进来两个家丁,张履旋摆摆手,让他们先侯在门外。

    李自成抬头望向天花板,苦笑,“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,我看到了光明。后来,后来眼睛被戳瞎了……”

    大统领感到深深的无奈,“原本,京师被我打破,可没想到山海关却投了鞑。唉,老子干不过辫子军!我是一路逃窜啊,最后或许是被一老农拿锄头敲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张家父子对视一眼,不知该如何接话。这短毛疯癫了?京城都能攻破,再怎么落败也不至于被老农拿锄头敲死吧?

    李自成轻轻的拍两下桌子,“世事无常啊!去年二月二,赵某开了天聪,得了慧根。前尘后事历历在目,三教九流之学问了然于胸……”

    张履旋忍不住发问:“那你看我第二胎是男是女?”

    张慎言怒瞪儿子一眼。

    李自成笑,“我来之前,你命中只有一子。”

    “那之后呢?”

    “为有牺牲多壮志,敢教日月换新天!”

    “信不信我一声令下,你现在就上天?”

    “天降伟人,若不显露些神迹,你们是不会信的。”

    李自成起身,从地上捡个碎瓷片,撸起袖子,对着胳膊又扎又划。

    “……?!”张氏父子眼睛瞪的老大。

    李自成扔掉瓷片,拍着脖子道:“来,不信再拿刀往这儿砍。破个皮我送你十万两银子;反之你给我一万就行。”

    张慎言急忙往后一靠,“老汉两袖清风,没钱!”

    张履旋不信邪,捡起碎瓷片在大统领胳膊上捣鼓一通。

    自然连个印子都留不下。

    “没有道理啊!”

    张履旋抓着碎瓷片往自己胳膊一划。

    “我透!”

    剧痛传来,血流如注。

    张老汉怒骂:“瞎里疙瘩货!”

    李自成放下袖子,云淡风轻,“承惠一万,谢谢!”

    张履旋捂着胳膊,“啥?”

    张老汉一脚踹过去,“次怂!还不去包扎?”

    张履旋这才反应过来,一溜烟跑了。

    李自成转向张慎言勾勾手指,“一万银子,谢谢!”

    老汉眯眼笑,“呵呵!”

    “还是不信?”

    李自成一撩衣摆,重新坐下,“拿纸笔来!我给老先生写下崇祯朝实录,提前看看大臣们都上了啥题本。”

    张慎言手抄袖子里,又靠住椅背,“难不成真有星宿下凡?老夫不信。”

    大统领自顾自说道:“眼下革命军有精兵三万,万事俱备,只欠个宰相。”

    张慎言继续摇摇头,“老夫还是不信……你且坐着,我先去看看那个不成器的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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