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安阳侯府这是又闹什么幺蛾子了? 晏长风仔细问如兰,“他们是怎么说的,是谁不让你进门?” 如兰回:“安阳侯府的门房直接就把我拦下了,态度倒是客客气气的,只说世子夫人尚在丧期,不便见客,也不便出府回娘家。” 前几日大表姐还回来给外祖母请安来着,怎么今日又不让出门了? “我去看看。”晏长风不放心大表姐,她一个柔弱妇人,如果婆家为难,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。 她先去禀告了外祖母,老太太一听说安阳侯府又作妖,立刻派她去助阵,还嘱咐她不要客气,出了事有她老人家担着。 晏长风风风火火去到安阳侯府,侯府门房照旧是对付如兰的话术。 可惜二姑娘不好打发,回道:“我是奉了大长公主的命,特意来向侯夫人请安的,还请您通报一声。” 在北都,大长公主的名号放在哪都好使,门房岂敢阻拦,只能去请示侯夫人。 但安阳侯夫人也不是个一般人,并不卖大长公主的面子,推说自己身体不适,不便见客。 “既是身体不适,那更要探望了。”晏长风先礼后兵,面子不通就只好来硬的。 她把拉开挡路的门房,扬长入府。 但她没有先去侯夫人处,而是直接去了世子夫人的院子。 院子外面站了有十几个婆子,一个个门神一样立着,好像看犯人的架势。 晏长风一靠近,她们就神情戒备地挡在门前,“表姑娘还是请回吧,我们世子夫人今日不见客。” “是吗,那是我来的不巧。”晏长风客气着问,“怎么好端端不见客了,前几日还回家了呢。” 一个婆子道:“今日奉七,我们世子夫人一早起来就心情不佳,说是要一个人待着,不见客。” 这可真是青天白日的放瞎屁,冯淼死了姚文竹就差放鞭炮庆贺了,怎么可能心情不佳。 “表姑娘!大姑娘被禁足了!” 这时,院里有人高声喊了这么一句。 晏长风听出来,这就是上次回府报喜的那个丫头小玉。 这丫头真是好样的,没白把她派到表姐身边来。 “这又是怎么话说的?”晏长风笑着,眼神一一扫过几个婆子,“我没记错的话,我家大表姐是圣上才封的二品夫人吧,怎么越发连出门的自由都没了?” “表姑娘,是侯夫人不让大姑娘花钱跟您做生意!”小玉隔着门控诉,“那钱是姑娘自己的,可他们非说是世子的钱,说姑娘没有私用的权利,还说姑娘一个寡居妇人只能待在家里,不能随意抛头露面,我们姑娘与他们理论,侯夫人就说姑娘对长辈不敬,让婆子打了她好几个巴掌,到现在脸还肿着呢!” 晏长风可算知道大表姐的嫁妆是怎么被抢了,有个混账男人就算了,婆母还土匪似的蛮横,拿那些狗屁不通的道理来欺负一个不会反抗的弱女子。 她断然忍不了这样的气,别说是自家大表姐,便是不相熟的路人她也是会出头的。 “好丫头,你仔细照顾着表姐,让她不要往心里去,侯夫人年轻的时候八成是受了不少委屈,己所不欲都施给自己儿媳妇了,摊上这样的婆母也没辙,只能熬日子,好在日子也没多少,熬熬就过去了。” 小玉愣了片刻,待想明白表姑娘话里的意思,噗嗤就笑了出来,“诶,我知道了表姑娘!” 门口的十几个婆子的脸齐刷刷绿了,这是在骂他们夫人没几日好活了吗? “这个没有规矩的野丫头!” 孟氏听闻德庆侯府的表姑娘又闯了进来,气得当场砸了茶碗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