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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乔思沐将田心的情况和傅卓宸说了。

    “你准备怎么办？”傅卓宸向乔思沐问道。

    乔思沐摇了摇头：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办，当时沈明月的情况还没有研究彻底，她的尸体就发生了非常严重的变化，为了所有实验人员的安全着想，不得不将她少了个彻底，现在也只剩下了骨灰，根本研究不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找到古雅然？”傅卓宸向乔思沐问道。

    乔思沐说道：“这可能是最有效的办法，但这也可能是最无效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给不给，全在古雅然的一念之间。

    傅卓宸想了想，然后向乔思沐问道：“沈清玥之前和古雅然也合作过一段时间，她们之前有没有可能在暗地里搞过这些事情？”

    听到傅卓宸的话，乔思沐脑子顿时灵光一现。

    当初沈清玥的公司发展得非常快，那里也给古雅然配备了几个非常不错的实验室，古雅然一直以来都想要完成药人的实验，说不定，还真的和沈清玥一起弄过这样的东西。

    乔思沐当即联系上苏静琴。

    苏静琴看着手机上的未知来电显示，紧紧抿了抿唇。

    虽然显示的是未知来电，但是她的心里却非常清楚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。

    再三犹豫了一下，苏静琴还是接通了电话，“喂。”

    “沈清玥之前和古雅然有没有进行过药人试验？”乔思沐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。

    连“师父”两个字都不愿意喊了。

    苏静琴听出来乔思沐的冷意，听出来她的疏离，心里觉得一痛。

    抬手轻轻捂着自己胸/口的位置，唇角露出一抹苦涩。

    痛？

    有什么好痛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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